第(3/3)页 桓辞忙上前挽着他往屋里走:“隔墙有耳,父亲小心些罢。” 桓远冷哼一声,不耐烦地看了眼围墙,跟着桓辞进屋去了。 遣退了众人后,桓辞关上房门与父亲交谈。 “阿爹,你怎么敢进京?这也太危险了。” 桓远叹了口气:“我还没与皇帝撕破脸,况且他又下了圣旨。若是此时我不来,他便更有理由对付我了。况且这是你的婚事,我怎么能不来呢?” “可是——”桓辞欲言又止。 “你放心。”桓远的声音十分低沉,“城外有我带来的人,若有事,他们很快便会前来营救。” 瞧见桓辞仍皱着眉头,他神色变得更严肃了些:“阿辞,我与宗政渊迟早要分个胜负。为父戎马一生,见了太多的生死,如今只放心不下你一个。” 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还有你阿娘。虽然你没有见过她,可你应该记住她。” 母亲的画像瞬间浮现在桓辞眼前。 她虽从未见过母亲,可却看过不少母亲的画像。父亲的书房里藏着许多母亲的画像,她小的时候很喜欢去偷看。 关于母亲的事,其实她知道的不多。她只知道,母亲是被邕国人折磨死的,连尸首都没留下。 据说那时荣国与邕国打仗,父亲当时跟着武帝四处征战,那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,才刚得到武帝的器重。 当战士们在前线行军打仗时,邕国人却偷偷袭击了云州,桓辞的母亲便是那个时候被掳走的。 父亲从来不与她说这些,她仅知道的一些还是在府里时听下人们议论的,可那些人一看到她就噤了声,一个个都垂着脑袋不说话。 “阿爹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桓辞注视着父亲道。 桓远目光悲凉的看着眼前这个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,沉重的记忆再一次出现在脑中。 他强扯出一抹笑容:“傻丫头,什么事能瞒得过你?再过几日就嫁人了,日后便是个大姑娘了,千万别像从前那般淘气。” “我哪儿淘气了?”桓辞嘟囔道。 桓远爽朗一笑,忽然又变了脸色:“我怎么听说你又与那个姓伏的小子有来往了?” “父亲真是消息灵通。” “阿辞,他护不住你,他不是你的良人。”桓远沉声道。 桓辞脸上的笑慢慢消散了。她垂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衣带,好半晌后才轻轻嗯了一声。 她这副样子桓远瞧了也有几分心疼,可婚姻大事怎么儿戏,更何况是他桓远的女儿? 门外忽然传来的阿瑶的声音,原是她煮了茶要送进来。 桓辞在里间应了一声,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。 “爹爹,怎么不见阿联?他缘何这些日子连个信都不写?” 桓远接过了阿瑶递的茶,轻声道:“我出发的时候原打算带着阿联,可他忽然查到了木原一案的线索,所以便没跟着来。” “他还在查那件事?”桓辞凝眉问道。 木原一案草草了结,所以的证据都被有心之人毁掉了,桓辞根本就无从查起。 “这案子实在太过蹊跷。之前我们好几次找到了线索,可总是突然中断,背后之人必定总是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。” wap. /110/110447/28688485.html 第(3/3)页